第3章
“父王，既然这仁德之首，堪比儒家代表的大儒淳博士都不在乎百姓死活的话。</p>
那么父王却选择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动用财力物力，冒着被唾骂的风险庇佑万民。”</p>
“若是您这样都称不上仁德的话，那还有谁算得上仁德？”</p>
“故儿臣才弹劾父王您太过仁慈。”</p>
此言一出，现场一片寂静。</p>
不等其他人说话，淳于越当场就忍不住了破口大骂。</p>
“简直是一派胡言！哪怕你身为大秦公子，可也不能如此污蔑我！”</p>
“你说污蔑？”冷笑一声，嬴稷丝毫不弱气势的和淳于越对峙。</p>
“淳博士我倒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既然你去过边疆知晓天下事。”</p>
“那你可知我大秦有多少将士埋骨边疆！”</p>
“我大秦又有多少百姓被匈奴侵害！”</p>
“你可知他们遭受了什么？匈奴的骑兵时常偷偷侵扰我边疆子民，抢光财宝粮食，烧掉房屋。</p>
男人被屠戮，女人被羞辱玩弄后还要和孩童一起被当做两脚羊带回去做备用食粮以及奴隶！”</p>
“我问你！我大秦！怕匈奴吗？哪怕他们全部打下来，能够打到这咸阳宫？”</p>
“他们能做的只有骚扰边境子民，而我父王看不得边境子民苦难欲要修建长城。</p>
你！博士！淳于越！仁德之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p>
“难不成你此举，不是不顾那百姓的死活？还是说，淳博士认为那边疆百姓，不是百姓？”</p>
冷声说完，扫了一眼在场的文臣武将。</p>
武将一个个眼神中带着些愤怒和哀伤。</p>
许多文官则是不敢抬头看。</p>
淳于越也是如此。</p>
边疆如何，其实他只是有所听闻，毕竟他也就是拜会一下他那有钱有势生活安稳的住在边疆的朋友罢了。</p>
哪管这些啊。</p>
那些人死不死遭受什么与他何干？</p>
为了天下苍生？搞笑呢？</p>
他本来是齐国人，若是为了天下苍生，那么他早就上战场了，而不是辗转之后还能来到秦朝任官。</p>
说白了还是为了名利，为了权利和富贵。</p>
他不谈钱，可是无论是他养的那些小妾还是平日里的吃食以及养那么多的儒家子弟，都要钱，为此也是不可避免的和一些官员有所交易。</p>
现场更加沉默了。</p>
台上嬴政听到这话两眼发亮，没想到还能找这种角度来，这就是站在光里的感觉吗？</p>
想不到竟然有角色调换的一天。</p>
看淳于越吃瘪本来是高兴的事情，只是听到了后面的话又有些沉默。</p>
不由得回想起了他巡游天下之时那些百姓的惨状。</p>
再看如今一把年纪依旧是皮肤白嫩，面色红润的淳于越。</p>
忍不住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修建长城！势在必行！若是你儒家不在乎这天下苍生！寡人在乎！命人立刻筹备修建长城之事务！不得有误！”</p>
“是陛下！”</p>
台下哪里还有人敢拒绝啊，毕竟这要是拒绝了那就是不顾天下苍生。</p>
这名头没人愿意承受。</p>
淳于越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p>
“陛下！老臣！老臣绝无此意啊！是老臣见识短浅，不知这匈奴人竟然如此凶残！</p>
若老臣真的知道边疆百姓生活在如此水深火热之中，怎会不支持陛下修建长城，老臣罪过！”</p>
砰砰砰！</p>
脑袋重重跪在了地上。</p>
听声音，是个好头。</p>
不过事实上，淳于越都要恨死嬴稷将他架起来了。</p>
毕竟本来骂骂嬴政就能得到六国遗民和贵族支持。</p>
如今却是被架起来成了抛弃天下苍生的人。</p>
只能将错归咎在自己身上，说自己学识短浅，算是断尾求生了。</p>
否则若是坏掉了儒家的名声，他都能想到他被天下儒生唾骂钉在耻辱柱上遗臭万年的样子了。</p>
而嬴政风评则是会瞬间转变。</p>
这对他来说是怎么都无法接受的。</p>
“淳博士不是素来号称博学多识之名吗？况且方才淳博士亲口说自己去过天下各地，九原郡亦是去过，莫不是朕听错了？”</p>
“李斯，寡人听错了吗？”</p>
一直沉默不言的李斯走上前：“回陛下，虽没有直说，可是淳博士确实是那个意思。”</p>
说这话的时候瞥了一眼嬴稷，感叹这个九公子竟然在刚开始就在下套了。</p>
将儒家博士淳于越戏弄于鼓掌，完全不像是传言中的那般不学无术。</p>
几乎本能的瞥了眼扶苏。</p>
发现扶苏只是眼神复杂的盯着淳于越。</p>
心中一动。</p>
‘这淳老头这次的形象在扶苏的眼中似乎是下降了不少，或许有机会将他拉来法家？’</p>
扶苏亲儒家，远法家，改不了嬴政立储君的想法，改变扶苏的想法也不是不行。</p>
“陛下，是臣见识短浅，臣是去过边疆，不过却是去的一位友人家中，那位友人告知我附近百姓幸福安乐，是我的过错，臣不该随意轻信他人之言！臣知错！请陛下责罚！”</p>
面色难看的淳于越如今有亏也只能硬吃。</p>
只是心中更加痛恨嬴稷。</p>
这一下他的博士之名怕是要没了。</p>
不过比起名声，其他的都不是不能舍弃。</p>
嬴政得意的点了点头，这老小子终于轮到他吃亏了。</p>
不过这样就足够了，不应该欺负的太狠。</p>
“既如此，那……”</p>
“父王！我有一计！”</p>
“儒家身为天下仁德之首，这种造福天下的好事当有儒家参与其中，儿臣请求父王安排淳博士带领着他手下的儒生！仆从、门人等前往修筑长城！”</p>
“你！”淳于越气的站起来。</p>
如今仁德之首这四个字他更是听到了就蛋疼。</p>
你小子坑了我就算了还往死里坑啊！</p>
“我等乃是读书人！岂能……”</p>
气冲冲的就要和嬴稷理论，毕竟他这细胳膊细腿的怎么能干那种事，不得累死？</p>
怕是干一天批都得磨掉。</p>
“怎么？读书人难不成便高人一等？孔子曰：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你这论语难不成是学到了犬身上不成？现在怎么不说劳民伤财了？”</p>
不得不说，怼人这方面，身为现代经历过无数次键盘侠对抗的嬴稷肯定是足够强的。</p>
肉眼可见的淳于越的一张脸迅速红了起来。</p>
“你！你！”</p>
想骂人，可偏偏这是朝堂，而且眼前这人还是公子。</p>
想说的话不能说。</p>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p>
嬴政心中暗喜这个老登被制裁的同时。</p>
面上还是威严的大手一挥。</p>
“淳博士，寡人且问你，孔圣人的论语中是否有这句？”</p>
“回陛下，有，不过原句是苟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p>
“淳博士你的意思是只有陛下才需要遵守咯，你不需要？”</p>
红温程度+20%</p>
嬴稷适时插了一嘴。</p>
淳于越脑袋上仿佛跳出来一个数字。</p>
台上的嬴政听闻此言也是盯着淳于越，他巴不得淳于越这个骂了他一二十年的老登修长城去呢。</p>
反正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没什么实干能力就会哔哔赖赖的废物。</p>
“老臣没有，只是老臣如今年事已高，身体抱恙，儒生和门人倒是可以派……”</p>
“我昨日于花楼中还听那老鸨说淳博士新纳了两个头牌当小妾，当真是老当益壮啊，一次两个，哪怕是我都有些力不从心。”</p>
当然，最后四个字是假的。</p>
别说两个，你来五个都行。</p>
不过淳于越难受了就行。</p>
红温+20%</p>
“臣！可以去！”</p>
此时的淳于越已经快破防了。</p>
本来顺顺利利的哪儿曾想到杀出来个程咬金。</p>
好好的自己一大家子和门人都得去砌长城。</p>
一时间都有些恨自己跳出来干嘛啊。</p>
当然最恨的还是嬴稷。</p>
嬴稷自然也知道，所以当然不会让这老登好过。</p>
“父王，那两个头牌儿臣亲眼见过，年轻貌美而且还是处子之身，仅仅是初夜便要万枚半两钱。</p>
我看淳博士身家不错，况且修建长城也确实劳民伤财，想必淳博士身为仁德之首，定然会自掏腰包。”</p>
“不如父王建一座功德碑，立在长城下，上刻各家人物捐了多少？用来供后世瞻仰歌颂功德？</p>
我身为大秦公子，虽然身家不多，不过也有一百一十六两黄金七千三百六十二枚半两钱，愿意全部捐赠出来！”</p>
此言一出。</p>
在场的人都不傻纷纷明白了过来这是搞什么。</p>
本来是朝廷出钱，现在这么一搞，好家伙直接募捐了，再加上那些劳役和儒家的人，不花一分一毫长城就能建成了。</p>
顿时心道这嬴稷传言不学无术所言有假啊，还有是真狠，坑了人还要坑钱。</p>
“父王！孩儿也愿意捐赠五百两黄金帮助修建长城！”</p>
扶苏站了出来，对于嬴稷的行为没有任何的不满和担忧，反而眼角含泪，觉得自己这弟弟是真的好心。</p>
有零有整这是直接将全部身家捐出来了啊。</p>
于是他这一下也几乎是将直接将大半身家给捐了出去。</p>
若不是已经成亲，非要也全捐了不可。</p>
见扶苏都站出来当代表了。</p>
现场这些身家殷实的官员们也不好站着。</p>
李斯：“陛下，公子稷此乃妙法，臣也愿意捐赠三千两黄金来帮助修建长城。”</p>
冯去疾：“陛下，臣也愿捐赠三千两。”</p>
……</p>
下面的官员七凑八凑，最后竟然是足足凑出了接近五万两黄金。</p>
这些不仅可以修剪好长城，甚至还多余了不少。</p>
就连嬴稷内心也不禁感叹这些人是真的有钱。</p>
虽然说秦朝白银不作为货币，一万枚秦半两等于一两黄金。</p>
可也很值钱了啊。</p>
事实肯定是没这么多的，到时候多半就是用布匹或者粮食以及秦半两代替。</p>
这么说也就是为了个好面子罢了。</p>
地上的淳于越此时被气的几乎吐血，不过还是咬着牙。</p>
“陛下，臣…也愿捐2000两。”</p>
被逼无奈，他代表的是儒家，也只能咬牙切齿捐了出来。</p>
不过嬴稷觉的还不够。</p>
“父王，我想还可以在每块砖头上刻下匠人的名字，并且令李丞相监督，让那些匠人也能够留名，彰显父王仁德。”</p>
“噗！”</p>
听完这话的淳于越再也忍不住，仰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p>
嘶！</p>
寂静的大殿，倒吸冷气的声音无比清晰。</p>
那么父王却选择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动用财力物力，冒着被唾骂的风险庇佑万民。”</p>
“若是您这样都称不上仁德的话，那还有谁算得上仁德？”</p>
“故儿臣才弹劾父王您太过仁慈。”</p>
此言一出，现场一片寂静。</p>
不等其他人说话，淳于越当场就忍不住了破口大骂。</p>
“简直是一派胡言！哪怕你身为大秦公子，可也不能如此污蔑我！”</p>
“你说污蔑？”冷笑一声，嬴稷丝毫不弱气势的和淳于越对峙。</p>
“淳博士我倒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既然你去过边疆知晓天下事。”</p>
“那你可知我大秦有多少将士埋骨边疆！”</p>
“我大秦又有多少百姓被匈奴侵害！”</p>
“你可知他们遭受了什么？匈奴的骑兵时常偷偷侵扰我边疆子民，抢光财宝粮食，烧掉房屋。</p>
男人被屠戮，女人被羞辱玩弄后还要和孩童一起被当做两脚羊带回去做备用食粮以及奴隶！”</p>
“我问你！我大秦！怕匈奴吗？哪怕他们全部打下来，能够打到这咸阳宫？”</p>
“他们能做的只有骚扰边境子民，而我父王看不得边境子民苦难欲要修建长城。</p>
你！博士！淳于越！仁德之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p>
“难不成你此举，不是不顾那百姓的死活？还是说，淳博士认为那边疆百姓，不是百姓？”</p>
冷声说完，扫了一眼在场的文臣武将。</p>
武将一个个眼神中带着些愤怒和哀伤。</p>
许多文官则是不敢抬头看。</p>
淳于越也是如此。</p>
边疆如何，其实他只是有所听闻，毕竟他也就是拜会一下他那有钱有势生活安稳的住在边疆的朋友罢了。</p>
哪管这些啊。</p>
那些人死不死遭受什么与他何干？</p>
为了天下苍生？搞笑呢？</p>
他本来是齐国人，若是为了天下苍生，那么他早就上战场了，而不是辗转之后还能来到秦朝任官。</p>
说白了还是为了名利，为了权利和富贵。</p>
他不谈钱，可是无论是他养的那些小妾还是平日里的吃食以及养那么多的儒家子弟，都要钱，为此也是不可避免的和一些官员有所交易。</p>
现场更加沉默了。</p>
台上嬴政听到这话两眼发亮，没想到还能找这种角度来，这就是站在光里的感觉吗？</p>
想不到竟然有角色调换的一天。</p>
看淳于越吃瘪本来是高兴的事情，只是听到了后面的话又有些沉默。</p>
不由得回想起了他巡游天下之时那些百姓的惨状。</p>
再看如今一把年纪依旧是皮肤白嫩，面色红润的淳于越。</p>
忍不住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修建长城！势在必行！若是你儒家不在乎这天下苍生！寡人在乎！命人立刻筹备修建长城之事务！不得有误！”</p>
“是陛下！”</p>
台下哪里还有人敢拒绝啊，毕竟这要是拒绝了那就是不顾天下苍生。</p>
这名头没人愿意承受。</p>
淳于越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p>
“陛下！老臣！老臣绝无此意啊！是老臣见识短浅，不知这匈奴人竟然如此凶残！</p>
若老臣真的知道边疆百姓生活在如此水深火热之中，怎会不支持陛下修建长城，老臣罪过！”</p>
砰砰砰！</p>
脑袋重重跪在了地上。</p>
听声音，是个好头。</p>
不过事实上，淳于越都要恨死嬴稷将他架起来了。</p>
毕竟本来骂骂嬴政就能得到六国遗民和贵族支持。</p>
如今却是被架起来成了抛弃天下苍生的人。</p>
只能将错归咎在自己身上，说自己学识短浅，算是断尾求生了。</p>
否则若是坏掉了儒家的名声，他都能想到他被天下儒生唾骂钉在耻辱柱上遗臭万年的样子了。</p>
而嬴政风评则是会瞬间转变。</p>
这对他来说是怎么都无法接受的。</p>
“淳博士不是素来号称博学多识之名吗？况且方才淳博士亲口说自己去过天下各地，九原郡亦是去过，莫不是朕听错了？”</p>
“李斯，寡人听错了吗？”</p>
一直沉默不言的李斯走上前：“回陛下，虽没有直说，可是淳博士确实是那个意思。”</p>
说这话的时候瞥了一眼嬴稷，感叹这个九公子竟然在刚开始就在下套了。</p>
将儒家博士淳于越戏弄于鼓掌，完全不像是传言中的那般不学无术。</p>
几乎本能的瞥了眼扶苏。</p>
发现扶苏只是眼神复杂的盯着淳于越。</p>
心中一动。</p>
‘这淳老头这次的形象在扶苏的眼中似乎是下降了不少，或许有机会将他拉来法家？’</p>
扶苏亲儒家，远法家，改不了嬴政立储君的想法，改变扶苏的想法也不是不行。</p>
“陛下，是臣见识短浅，臣是去过边疆，不过却是去的一位友人家中，那位友人告知我附近百姓幸福安乐，是我的过错，臣不该随意轻信他人之言！臣知错！请陛下责罚！”</p>
面色难看的淳于越如今有亏也只能硬吃。</p>
只是心中更加痛恨嬴稷。</p>
这一下他的博士之名怕是要没了。</p>
不过比起名声，其他的都不是不能舍弃。</p>
嬴政得意的点了点头，这老小子终于轮到他吃亏了。</p>
不过这样就足够了，不应该欺负的太狠。</p>
“既如此，那……”</p>
“父王！我有一计！”</p>
“儒家身为天下仁德之首，这种造福天下的好事当有儒家参与其中，儿臣请求父王安排淳博士带领着他手下的儒生！仆从、门人等前往修筑长城！”</p>
“你！”淳于越气的站起来。</p>
如今仁德之首这四个字他更是听到了就蛋疼。</p>
你小子坑了我就算了还往死里坑啊！</p>
“我等乃是读书人！岂能……”</p>
气冲冲的就要和嬴稷理论，毕竟他这细胳膊细腿的怎么能干那种事，不得累死？</p>
怕是干一天批都得磨掉。</p>
“怎么？读书人难不成便高人一等？孔子曰：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你这论语难不成是学到了犬身上不成？现在怎么不说劳民伤财了？”</p>
不得不说，怼人这方面，身为现代经历过无数次键盘侠对抗的嬴稷肯定是足够强的。</p>
肉眼可见的淳于越的一张脸迅速红了起来。</p>
“你！你！”</p>
想骂人，可偏偏这是朝堂，而且眼前这人还是公子。</p>
想说的话不能说。</p>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p>
嬴政心中暗喜这个老登被制裁的同时。</p>
面上还是威严的大手一挥。</p>
“淳博士，寡人且问你，孔圣人的论语中是否有这句？”</p>
“回陛下，有，不过原句是苟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p>
“淳博士你的意思是只有陛下才需要遵守咯，你不需要？”</p>
红温程度+20%</p>
嬴稷适时插了一嘴。</p>
淳于越脑袋上仿佛跳出来一个数字。</p>
台上的嬴政听闻此言也是盯着淳于越，他巴不得淳于越这个骂了他一二十年的老登修长城去呢。</p>
反正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没什么实干能力就会哔哔赖赖的废物。</p>
“老臣没有，只是老臣如今年事已高，身体抱恙，儒生和门人倒是可以派……”</p>
“我昨日于花楼中还听那老鸨说淳博士新纳了两个头牌当小妾，当真是老当益壮啊，一次两个，哪怕是我都有些力不从心。”</p>
当然，最后四个字是假的。</p>
别说两个，你来五个都行。</p>
不过淳于越难受了就行。</p>
红温+20%</p>
“臣！可以去！”</p>
此时的淳于越已经快破防了。</p>
本来顺顺利利的哪儿曾想到杀出来个程咬金。</p>
好好的自己一大家子和门人都得去砌长城。</p>
一时间都有些恨自己跳出来干嘛啊。</p>
当然最恨的还是嬴稷。</p>
嬴稷自然也知道，所以当然不会让这老登好过。</p>
“父王，那两个头牌儿臣亲眼见过，年轻貌美而且还是处子之身，仅仅是初夜便要万枚半两钱。</p>
我看淳博士身家不错，况且修建长城也确实劳民伤财，想必淳博士身为仁德之首，定然会自掏腰包。”</p>
“不如父王建一座功德碑，立在长城下，上刻各家人物捐了多少？用来供后世瞻仰歌颂功德？</p>
我身为大秦公子，虽然身家不多，不过也有一百一十六两黄金七千三百六十二枚半两钱，愿意全部捐赠出来！”</p>
此言一出。</p>
在场的人都不傻纷纷明白了过来这是搞什么。</p>
本来是朝廷出钱，现在这么一搞，好家伙直接募捐了，再加上那些劳役和儒家的人，不花一分一毫长城就能建成了。</p>
顿时心道这嬴稷传言不学无术所言有假啊，还有是真狠，坑了人还要坑钱。</p>
“父王！孩儿也愿意捐赠五百两黄金帮助修建长城！”</p>
扶苏站了出来，对于嬴稷的行为没有任何的不满和担忧，反而眼角含泪，觉得自己这弟弟是真的好心。</p>
有零有整这是直接将全部身家捐出来了啊。</p>
于是他这一下也几乎是将直接将大半身家给捐了出去。</p>
若不是已经成亲，非要也全捐了不可。</p>
见扶苏都站出来当代表了。</p>
现场这些身家殷实的官员们也不好站着。</p>
李斯：“陛下，公子稷此乃妙法，臣也愿意捐赠三千两黄金来帮助修建长城。”</p>
冯去疾：“陛下，臣也愿捐赠三千两。”</p>
……</p>
下面的官员七凑八凑，最后竟然是足足凑出了接近五万两黄金。</p>
这些不仅可以修剪好长城，甚至还多余了不少。</p>
就连嬴稷内心也不禁感叹这些人是真的有钱。</p>
虽然说秦朝白银不作为货币，一万枚秦半两等于一两黄金。</p>
可也很值钱了啊。</p>
事实肯定是没这么多的，到时候多半就是用布匹或者粮食以及秦半两代替。</p>
这么说也就是为了个好面子罢了。</p>
地上的淳于越此时被气的几乎吐血，不过还是咬着牙。</p>
“陛下，臣…也愿捐2000两。”</p>
被逼无奈，他代表的是儒家，也只能咬牙切齿捐了出来。</p>
不过嬴稷觉的还不够。</p>
“父王，我想还可以在每块砖头上刻下匠人的名字，并且令李丞相监督，让那些匠人也能够留名，彰显父王仁德。”</p>
“噗！”</p>
听完这话的淳于越再也忍不住，仰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p>
嘶！</p>
寂静的大殿，倒吸冷气的声音无比清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