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亲手砍下了单于的头颅，安安的血海深仇得报，从此她的人生就只剩下平安喜乐了。</p>
凤安埋头在楚君临的胸前哭了好久好久，楚君临就一直轻抚着她的背，等待她平静下来。</p>
良久之后，凤安的情绪才渐渐平息下来。楚君临抱着她温柔地说：“拿着这个头颅去祭奠伯父伯母吧。”</p>
凤安听到他的话，抬起头看着他问：“这可是单于的人头，父皇那边会同意吗？”</p>
单于身为匈奴的首领，就这样被拿来祭拜一个将领……</p>
“不用担心，只不过是一个战败国的首领而已，父皇那里没有意见。更何况伯父伯母为国捐躯、战死沙场，受世人景仰，拿一个单于的首级献祭而已，不是什么大事。”</p>
听见楚君临这样说，凤安才放下心里的顾虑。</p>
凤安走到一道墙面前，轻轻地扭开一处按钮，墙立马就移开了，一处灵堂出现在众人面前。</p>
寿德看见那处灵堂一下子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这！”</p>
在宫中供奉灵堂可是大罪！</p>
“这什么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楚君临训斥道。</p>
寿德赶紧噤声，看太子殿下这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看来他早就清楚这件事。</p>
太子殿下对凤安公主真是太宠溺过头，竟然连这样的事也纵容着。</p>
等哪天太子殿下要是登上帝位了，那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呈到凤安公主面前。</p>
灵堂里供奉着薛父薛母的灵位，凤安亲自捧着单于的头颅把它置于灵台之上。</p>
“父亲、母亲，太子殿下大胜匈奴，从此再也无人能侵犯我朝边疆了。今以匈奴首领单于的首级告慰父亲母亲，望父亲母亲在天之灵可以安息。”凤安跪了下来虔诚地说。</p>
楚君临看着她孤傲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p>
他缓步走向前，在寿德惊讶的眼神中坚定在凤安旁边跪下。</p>
“哥哥？”凤安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p>
“哥哥，你可是储君，怎么能跪两个臣子？这于礼不合。”</p>
“没什么于礼不合的，你是我的妹妹，那他们自然就是我的父母。”楚君临理所当然地说。</p>
楚君临又朝着薛父薛母的牌位磕了三个头，凤安看着她，心里感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p>
能当他的妹妹，大概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p>
“伯父伯母，孤一定会照顾好安安的。”楚君临当着薛父薛母的牌位郑重承诺。</p>
其实要不是顾及两人还未挑明心意，楚君临更想尊称薛父薛母为岳父岳母。</p>
祭拜过后，楚君临扶凤安站了起来。</p>
两人出去之后，墙壁又缓缓合上。</p>
……</p>
几天之后，楚君临和凤安靠在贵妃椅上小憩，楚君临还在给凤安剥荔枝。</p>
荔枝不易保存，是千金难求之物，凤安宫里却供应充足，也不知花了多少银两。</p>
整个凤安宫低调又不失奢华，也只有大权在握的太子殿下才娇养得出这么一个凤安公主。</p>
“甜不甜？”楚君临边擦去她嘴角的汁水，边温柔地问。</p>
“甜。”凤安笑着回答。</p>
硕大的荔枝撑起了凤安的腮帮子，楚君临宠溺刮了刮她的脸颊，惹得凤安一顿白眼。</p>
就在两人嬉笑打闹的时候，画梅进来了。</p>
凤安被抱在楚君临的腿上，看见两人亲密的睡姿，低垂着头不敢置喙。</p>
“公主殿下，长平侯府送来请帖，邀您参加薛老太太的寿宴，您要去吗？”</p>
凤安的神色顿了一下，楚君临看着她的神色不悦地对画梅说：“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什么样的请帖都往安安这里送，薛家的颜面有这么大吗？”</p>
画梅站在原地没有说话，有些不知所措。</p>
好在有凤安给她解围。</p>
“哥哥，你不要总是对我的宫女那么凶，都给人家吓坏了。”</p>
楚君临被气笑了，弹了弹凤安的额头没好气地说：“我这样是为了谁啊？”</p>
“哎呦，哥哥，你要是给我打傻了，我可就嫁不出去了。”</p>
“那我便娶你。”楚君临丝毫没有犹豫地便回道。</p>
画梅眉心稍动，太子殿下竟是打算娶公主殿下的吗？</p>
那便好，之前她还担心太子殿下只是贪恋美色，想要寻求刺激而已，她还在心里默默为殿下担心。</p>
凤安的笑容微滞，片刻之后讪笑地说：“哥哥，你别开玩笑了。”</p>
“哥哥可没有在开玩笑，安安要嫁不如就嫁天下最尊贵之人。”</p>
“你可是哥哥。”</p>
“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p>
凤安下意识躲避楚君临的眼神，朝画梅伸出手说：“把请帖给我瞧瞧。”</p>
“是。”画梅把请帖递给了凤安。</p>
“你要去侯府参加寿宴？”楚君临问。</p>
他今日也没有想要一下子让凤安接受他的情谊，只是想要她有个心理准备罢了。</p>
既然她选择了逃避，那他便暂且缓缓。</p>
“虽然薛家二叔他们树倒猢狲散，但是祖母当初对我还是很不错的。她年事已高，我不忍心拒绝她。”</p>
到底是对凤安抱有善意的人，楚君临也能理解她现在的犹豫。</p>
“那便去瞧一瞧，咱们安安能去参加她的寿宴可是给侯府添光了，也算全了你们的祖孙之情。届时我与你一同去。”</p>
“你日理万机，其实我一个人去也可以的。”</p>
“那不行，让我的安安孤身前去，万一被他们欺负怎么办？再说了……”</p>
楚君临摸上了凤安的脸颊，“安安要是去了侯府赴宴，我就要有半天看不到安安了。不是安安离不开哥哥，是哥哥离不开安安。”</p>
听着楚君临的话，凤安有些脸红，只好掩饰地说：“这样也好。”</p>
薛老太太的寿宴是在两日后，这天凤安正在挑选赴宴的衣裙。</p>
她想着她作为小辈，不好穿得太过艳俗，便打算选些清新淡雅的样式。</p>
但是楚君临却说：“安安该穿象征着公主身份的礼服去，好让那些人知道安安被我养得有多好，也让他们知道薛家那些旁支和安安的天壤之别。”</p>
凤安对楚君临这想炫耀的心理有些哭笑不得，但也顺了他的心意。</p>
凤安埋头在楚君临的胸前哭了好久好久，楚君临就一直轻抚着她的背，等待她平静下来。</p>
良久之后，凤安的情绪才渐渐平息下来。楚君临抱着她温柔地说：“拿着这个头颅去祭奠伯父伯母吧。”</p>
凤安听到他的话，抬起头看着他问：“这可是单于的人头，父皇那边会同意吗？”</p>
单于身为匈奴的首领，就这样被拿来祭拜一个将领……</p>
“不用担心，只不过是一个战败国的首领而已，父皇那里没有意见。更何况伯父伯母为国捐躯、战死沙场，受世人景仰，拿一个单于的首级献祭而已，不是什么大事。”</p>
听见楚君临这样说，凤安才放下心里的顾虑。</p>
凤安走到一道墙面前，轻轻地扭开一处按钮，墙立马就移开了，一处灵堂出现在众人面前。</p>
寿德看见那处灵堂一下子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这！”</p>
在宫中供奉灵堂可是大罪！</p>
“这什么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楚君临训斥道。</p>
寿德赶紧噤声，看太子殿下这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看来他早就清楚这件事。</p>
太子殿下对凤安公主真是太宠溺过头，竟然连这样的事也纵容着。</p>
等哪天太子殿下要是登上帝位了，那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呈到凤安公主面前。</p>
灵堂里供奉着薛父薛母的灵位，凤安亲自捧着单于的头颅把它置于灵台之上。</p>
“父亲、母亲，太子殿下大胜匈奴，从此再也无人能侵犯我朝边疆了。今以匈奴首领单于的首级告慰父亲母亲，望父亲母亲在天之灵可以安息。”凤安跪了下来虔诚地说。</p>
楚君临看着她孤傲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p>
他缓步走向前，在寿德惊讶的眼神中坚定在凤安旁边跪下。</p>
“哥哥？”凤安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p>
“哥哥，你可是储君，怎么能跪两个臣子？这于礼不合。”</p>
“没什么于礼不合的，你是我的妹妹，那他们自然就是我的父母。”楚君临理所当然地说。</p>
楚君临又朝着薛父薛母的牌位磕了三个头，凤安看着她，心里感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p>
能当他的妹妹，大概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p>
“伯父伯母，孤一定会照顾好安安的。”楚君临当着薛父薛母的牌位郑重承诺。</p>
其实要不是顾及两人还未挑明心意，楚君临更想尊称薛父薛母为岳父岳母。</p>
祭拜过后，楚君临扶凤安站了起来。</p>
两人出去之后，墙壁又缓缓合上。</p>
……</p>
几天之后，楚君临和凤安靠在贵妃椅上小憩，楚君临还在给凤安剥荔枝。</p>
荔枝不易保存，是千金难求之物，凤安宫里却供应充足，也不知花了多少银两。</p>
整个凤安宫低调又不失奢华，也只有大权在握的太子殿下才娇养得出这么一个凤安公主。</p>
“甜不甜？”楚君临边擦去她嘴角的汁水，边温柔地问。</p>
“甜。”凤安笑着回答。</p>
硕大的荔枝撑起了凤安的腮帮子，楚君临宠溺刮了刮她的脸颊，惹得凤安一顿白眼。</p>
就在两人嬉笑打闹的时候，画梅进来了。</p>
凤安被抱在楚君临的腿上，看见两人亲密的睡姿，低垂着头不敢置喙。</p>
“公主殿下，长平侯府送来请帖，邀您参加薛老太太的寿宴，您要去吗？”</p>
凤安的神色顿了一下，楚君临看着她的神色不悦地对画梅说：“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什么样的请帖都往安安这里送，薛家的颜面有这么大吗？”</p>
画梅站在原地没有说话，有些不知所措。</p>
好在有凤安给她解围。</p>
“哥哥，你不要总是对我的宫女那么凶，都给人家吓坏了。”</p>
楚君临被气笑了，弹了弹凤安的额头没好气地说：“我这样是为了谁啊？”</p>
“哎呦，哥哥，你要是给我打傻了，我可就嫁不出去了。”</p>
“那我便娶你。”楚君临丝毫没有犹豫地便回道。</p>
画梅眉心稍动，太子殿下竟是打算娶公主殿下的吗？</p>
那便好，之前她还担心太子殿下只是贪恋美色，想要寻求刺激而已，她还在心里默默为殿下担心。</p>
凤安的笑容微滞，片刻之后讪笑地说：“哥哥，你别开玩笑了。”</p>
“哥哥可没有在开玩笑，安安要嫁不如就嫁天下最尊贵之人。”</p>
“你可是哥哥。”</p>
“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p>
凤安下意识躲避楚君临的眼神，朝画梅伸出手说：“把请帖给我瞧瞧。”</p>
“是。”画梅把请帖递给了凤安。</p>
“你要去侯府参加寿宴？”楚君临问。</p>
他今日也没有想要一下子让凤安接受他的情谊，只是想要她有个心理准备罢了。</p>
既然她选择了逃避，那他便暂且缓缓。</p>
“虽然薛家二叔他们树倒猢狲散，但是祖母当初对我还是很不错的。她年事已高，我不忍心拒绝她。”</p>
到底是对凤安抱有善意的人，楚君临也能理解她现在的犹豫。</p>
“那便去瞧一瞧，咱们安安能去参加她的寿宴可是给侯府添光了，也算全了你们的祖孙之情。届时我与你一同去。”</p>
“你日理万机，其实我一个人去也可以的。”</p>
“那不行，让我的安安孤身前去，万一被他们欺负怎么办？再说了……”</p>
楚君临摸上了凤安的脸颊，“安安要是去了侯府赴宴，我就要有半天看不到安安了。不是安安离不开哥哥，是哥哥离不开安安。”</p>
听着楚君临的话，凤安有些脸红，只好掩饰地说：“这样也好。”</p>
薛老太太的寿宴是在两日后，这天凤安正在挑选赴宴的衣裙。</p>
她想着她作为小辈，不好穿得太过艳俗，便打算选些清新淡雅的样式。</p>
但是楚君临却说：“安安该穿象征着公主身份的礼服去，好让那些人知道安安被我养得有多好，也让他们知道薛家那些旁支和安安的天壤之别。”</p>
凤安对楚君临这想炫耀的心理有些哭笑不得，但也顺了他的心意。</p>